不说别的文化传统,单纯医药方面来说:云南丽江的纳西族人,鼻炎鼻塞,只要闻一闻当地奇门药物,就能治愈、通鼻;苗族女子只要佩戴香囊,就能杜绝乳腺病的发生,而不用打针、也不用吃药;藏族医生只要观察病人的尿液,就能基本诊断病情,可谓奇特医术;蒙古草原的医生,重用沉香、檀香入药,疏通血管,治心脏病、脑中风,效果享誉全球,可谓奇特药方……
像以上这些独到的医术药方,在我国55个少数民族,可谓不胜枚举。原因就在于,每一个民族,不论人口多么的少,只要它是穿越数千年的历史而来,就必定要跟当地的疾病作斗争。正所谓,有压迫就有反抗。本民族战胜当地的常见病、多发病,总是更给力,虽然这种病,在外地往往属于疑难病。
我有奇方馆的创始人赵景峰,就是中医医师兼药师。毕竟,人口庞大的汉族中医药学,在各方面都是领先于少数民族医药的,只是在某些方面,确实比不上各民族的独门绝技。就是现代化的西医西药,在很多疑难病面前,也是束手无策。当此时,就是民族医药大显神威的时刻。
西医融汇了西半球的文化精华,继承了远古的巴比伦人、迦勒底人、亚述人、埃及人、波斯人、希腊人、罗马人、阿拉伯人、日耳曼人等各民族的医术和药方,所以也是一套系统的、发达的医药体系,理法方药齐备。中医则是东亚各族人民数千年来“华夷交融”的文化结晶,不但在中国境内泽被众生,对于中原附近的蒙古人、朝鲜人、日本人、越南人等,也是启发者、先锋者。
环绕在中华腹地周边的少数民族,一方面受到广博的中医药的辐射和渗透,一方面,也积淀了本民族自身的特点。就拿云南、贵州、湘西的苗族来说,数千年来一直跟汉族人战争和平,凭借长年生长在山区密林的优势,在药材发掘方面别具一格,就凭喝茶就能辅助疗愈糖尿病,也就是中医所说的消渴病。
截止到目前为止,我有奇方馆通过20来年的搜罗整理,已经在心脏病、高血压、脑中风、糖尿病、失眠抑郁、耳鸣耳聋、手脚麻木、尿频尿急等各领域,形成了独到的优势,并且也赢得了广泛的口碑。经过初期模式探索,连锁医药馆的规模正在迅猛扩张。这是奇方馆的品牌事业,同时也是少数民族医术与药方的普及事业。